毕竟这段时间,他见证了太多叶瑾帆为叶惜而情绪失控(kòng )的场面,他愈发觉得,这次叶惜的决绝,很可能成为叶瑾帆一个跨不过去的坎。
可是那枚戒指(zhǐ )依旧只是(shì )静静地躺在他手中,从头到尾,没办法给他任何反应。
那是她曾经因为叶惜的死而怀(huái )疑叶瑾帆时,从叶惜的抽屉里拿走,在拍卖会上坑了叶瑾帆3000万的戒指。
他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做(zuò ),可是叶瑾帆知道,他一定已经做了什么,又或者正在做什么
霍靳西缓缓靠进椅背,道:最终(zhōng )目的地有(yǒu )什么要紧?如果在海城待得舒服,我可能就把这里当成最终目的地了,倒也乐得轻松(sōng )。
慕浅蓦地抬眸,跟他对视了片刻,终于没有再否认什么。
这原本是一幅很正常的画面,如果(guǒ )不是慕浅收着收着就哼起了歌的话——
……